孩子们走出了门,女婿开车去送。尽管天津、北京离得不远,城际铁路半个钟头即到,姐俩见面非常便利。但刚才那满
屋热闹的场面,一下子静了下来,心里凉凉的。
送走孩子,下面即准备送走自己。第二天一早动身,赶忙收拾东西。
整理床铺的时候,一个塑料袋被掀了出来,急忙打开,里面是钱,是我强塞给孩子的一叠钞票。怨不得,刚才非依偎在
我的怀里发嗲,趁我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地把钱塞在被罗底下。刚才,凉凉的心,一阵发热,眼睛有点发潮。孩子长大
了,也想姐姐一样,与妈妈开始了捉迷藏......
钱是有用的东西,钱在亲情面前又那么“羞却”,总是被推来搡去。刚才女婿也来这一套,将一叠钞票,硬塞进我的包
里,像打架一样,险些将我的提包扯坏!
什么闺女,什么娘;怎么也成了什么女婿,什么丈母娘呢?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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